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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别:社會新聞發布人:聯迪發布時間:2019-10-12
搭着“十一”長假的尾巴,諾貝爾獎的三大自然科學獎項——生理學或醫學獎、物理學獎、化學獎一一揭曉。
網絡上關于這三大獎項的科普文章已鋪天蓋地。跳出三大獎項的科學貢獻來看,今年的諾獎自然科學獎項或許能給中國科學界帶來一些啟示。
啟示一:師徒同心,其利斷金
諾貝爾物理學獎公布後,科學網博主郭曉強在博文中提到了“貝爾彌補效應”。
1974年,諾貝爾物理學獎的一半授予了脈沖星發現者安東尼·休伊什,但随即引發争議,因為諾貝爾獎委員會遺漏了女研究生貝爾,評獎委員會也因此受到“性别歧視”的質疑。這一風波讓諾貝爾獎委員會開始逐漸重視學生在科研工作中的貢獻。
去年和今年,物理學獎已經連續兩年出現師徒分享獎項的現象。去年,諾貝爾物理學獎三位得主中的兩位——熱拉爾·穆魯和唐娜·斯特裡克蘭就是師生關系。斯特裡克蘭在穆魯的指導下完成了諾獎成果:與啁啾脈沖放大相關的博士論文。今年,諾貝爾物理學獎又一次出現了師徒——米歇爾·麥耶和迪迪埃·奎洛茲共同分享諾獎的情況。
郭曉強在博文中提出,按照學術慣例,諾貝爾獎主要頒發給導師,學生大多作為“背景牆”存在。實際上,師徒分享的情況時有發生,如2004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由理查德·阿克塞爾和琳達·巴克分享;2009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由伊麗莎白·布萊克本和卡羅爾·格雷德分享。
這些年來,國内關于師生争端的新聞常見報端,諾獎中“師徒同心,其利斷金”的美好結局或許可為國内重塑合作共赢、相互尊重的師生關系提供一些啟示。
啟示二:
反對“唯論文”≠“反論文”
物理學獎三位得主中的兩位——米歇爾·麥耶和迪迪埃·奎洛茲曾在2013年被科睿唯安授予“引文桂冠獎”。
“引文桂冠獎”是衆多“諾獎風向标”之一。至今,諾獎六大獎項得主共935位,其中生理學或醫學獎得主219位、物理學獎得主213位、化學獎得主184位,“引文桂冠獎”僅憑論文相關情況就預測出了52位諾獎得主。
雖然論文被引情況與能否獲得諾獎之間沒有必然聯系,但被引率多多少少能反映出論文成果的重要程度和影響力。
近年來,我國大力推進科研評價體系改革,“唯論文”被列為亟待破除的“四唯”之首。不過,在科研工作中,反對“唯論文”不應走向“反論文”的極端,畢竟在基礎科學領域,論文仍是科學共同體交流的重要平台。
啟示三:闆凳雖冷,探索無涯
去年,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阿瑟·阿什金以96歲的高齡打破了諾獎得主的最年長紀錄。沒想到,這個紀錄隻保持了一年。今年的諾貝爾化學獎得主約翰·B·古迪納夫以97歲高齡刷新了這一紀錄。
古迪納夫有句名言:“我們有些人就像是烏龜,走得慢,一路掙紮,到了而立之年還找不到出路。但烏龜知道,它必須走下去。”
1986年,64歲的古迪納夫離開工作了十年的牛津大學,進入得州大學奧斯汀分校擔任教授。就在大家都以為他是打算在這裡安心養老的時候,古迪納夫默默地研究起了磷酸鐵锂材料,并在75歲那年因為研制出這個材料而震驚世界。
從十年前起,古迪納夫就一直是曆年諾獎預測的熱門人選,一連“陪跑”十年後,他最終在2019年10月的早晨被“被諾貝爾獎的電話叫醒”。
有熟悉他的同行這樣評價他:“他的名字(Goodenough,中文直譯為足夠好)似乎昭示着他的好運,不管做什麼,他總在開始不被人看好,卻能笑到最後。”
97歲的“足夠好”先生,陪跑諾獎10年,75歲仍奮戰在科研一線,不被看好卻仍像烏龜一樣踽踽前行。可以說,這是在用生命诠釋有堅持力、不怕困難、不辭辛勞、勇于創新的科學精神。
啟示四:科學,向生命緻敬
關于21世紀究竟是哪個學科的世紀,有各種不同的說法,其中不少人認為是生命科學的世紀。
今年的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授予了威廉·凱林、彼得·拉特克利夫以及格雷格·塞門紮,因為他們在“理解細胞如何感知并适應氧氣的作用機制方面作出突出貢獻”。與去年生理學或醫學獎關注腫瘤免疫療法類似,今年這個獎又一次與癌症治療有關。
同時,今年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研究來自物理宇宙學和太陽系外行星的發現。這是人類在浩瀚宇宙中尋找生命同伴的努力,是人類對回答“自身是否是廣袤宇宙中唯一生命”問題的嘗試。
無論是在細胞尺度的微觀世界,還是在宇宙尺度的宏觀世界,人類最熟悉和最陌生的都莫過于生命本身。而真正偉大的科學探索,其目标不是為了求名得利或嘩衆取寵,而是為了全人類的福祉,為了在探索生命奧秘的同時,向生命緻敬。